她有男朋友但还没结婚,吃住在家里,一家人还住着老房子,准备等她结婚再考虑买新房的事。
本来一切正常,结果这位同学某一天晚上加班回去,就被花父堵在路上,把她吓得够呛。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还记得同学的名字和住址,在周边转了一圈就把她的事打听清楚,从此时不时就把她堵在路上。
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追问花落月的下落。
这位同学是花父知道的唯一一个花落月的朋友。
升上高中之后,花父从来没去过女儿的学校,连她在哪个班哪一年升上哪所学校都不清楚,自然也没办法去找别的人问。
但那个初中同学早就不跟花落月联系了,被花父的频繁骚扰吓得不行。甚至已经跟男朋友开始商量看房子早点搬出去的事。
期间她也报过警,但花父没给她带来什么实质上的伤害,警察来了也只能警告两句了事。
花父将花落月告上法庭是之后的事情了,但似乎还没有对初中同学死心。
前天晚上那位同学下班回去,还碰到花父就堵在她回家的路口,好在她远远地看到了,不敢上前,躲在角落打电话叫来男友陪着她绕了远路,才战战兢兢地回到家。
她实在无法忍耐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翻出过去同学的联系方式,辗转许久才问到花落月的电话,立刻就打电话给她求她回去解决这个问题。
花落月就是在下午接到了她的电话。
她没有太多迟疑,便答应下来会尽快回去处理这件事。
等周池屿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跟导师请好了假,她这个学期的任务并不重,不需要经常性地去学校报道,算上假期她有充足的时间去解决掉这件事。
周池屿听她简要地说完情况,也不由地表露出了深切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