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就绝谈不上什么辜负与愧对。
然而很多时候情感的部分并不受理智所操控。
郁折枝心情复杂地吃完了晚饭,第一次对着熟悉的口味食不知味,她一直等到花落月将碗筷收进厨房,也没等到她开口问一句。
直到花落月转过头来问她,是回酒店休息,还是就在这间小公寓里将就一晚。
郁折枝没问怎么将就,她满脑子都是另一个问题。
她迟疑了那么片刻,还是主动问道:“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花落月明显为这句话感到了诧异。
但她脑筋转了转,很快就巧妙地转变了这句话的性质:“如果郁总有什么烦心事想要倾诉的话,我洗耳恭听。”
她洗干净手,随着郁折枝在客厅坐下来。
郁折枝拿着茶几上的那本书充幌子,来回翻了几页却发现是看不懂的语言。但多少也分散了一些注意力,让她不再那么焦躁。
“有人跟我说看到了沈姐姐。”郁折枝最后坦诚地说道,“我去找她了。”
果然。
花落月毫不意外。
郁折枝顿了顿,叹气,然后说:“但是没有找到。她应该已经离开了。”
第一句话说出口之后,剩下的话就容易得多了。
这是郁折枝第一次主动跟花落月提起白月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