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折枝有工作要忙,就叫司机去机场接她。
花落月第二次来a市,已经大致有了些方向感,车开进市区,她就隐约意识到是去郁折枝在公司附近的住处。
之前在医院附近的房子早就退租,郁折枝大概也是懒得再费心给她另外找房子找借口。
左右也不过几天时间。
花落月没有多想,拎着行李箱上楼的时候,李助理匆匆跑过来给她送钥匙。
另一头郁折枝却感觉到了头疼。
这两天丁思愉在回去看望父母的时候,在路上也偶遇到了郁父,停下来寒暄的时候,郁父提到郁折枝过生日的事。
自从成年之后,郁折枝就很少再过生日,除非需要什么由头去跟人套套交情。
但大概正是因此,郁父看到郁折枝过去的朋友,又想起这一茬,觉得遗憾,跟丁思愉提了几句,结果阴差阳错就变成了定下一场生日宴的事。
丁思愉当然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说到时候一定空出时间,跟丈夫一起去参加。
事后郁父心虚地跟女儿提起,郁折枝觉得麻烦却也没有生气。
充其量就是小范围的聚餐,买个蛋糕吃个饭,再送点小礼物,就算是过去了。
这段时间郁折枝恰好不忙,也不准备请多少人。
唯一让她觉得为难的只有丁思愉。
倒不是说她不欢迎丁思愉参与,而是十分担心丁思愉和花落月碰面的后果。
万一到时候丁思愉控制不住多嘴怎么办?
万一叫她发现端倪,觉得跟她预想中的不一样,不断追问下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