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达的声响拉回了郁折枝的思绪。
她最后看了一眼花落月,出色的视力与不算太远的距离让她一眼就看到了对方额头边的小木夹子,依然是用来夹起垂落的刘海,避免盖到耳朵的伤口上。
大概是平时没有夹发卡的习惯,家里找不到合适的替代品。
花落月注意到郁折枝投来的视线,弯了弯唇角,朝她露出一点浅笑。
郁折枝像是被烫到一般,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过几天就是花落月的生日了。
郁折枝又想到这件事。
她的好朋友显然是不可能再陪她一起过了,长这么大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清,大概也很少过生日。
那些主动回避的想法又悄悄地往后挪了挪。
反正没人知道,反正花落月什么也没做。
等过完生日也一样。
至少等过完生日——她这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
郁折枝反反复复地想着,好像一下子就有了些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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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折枝回到a市之后就回家去看望父亲。
父女俩一起吃了晚饭之后,郁父想起什么事,去玄关的抽屉里翻出一张请柬递给郁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