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一直持续到两人快要下电梯的时候才告一段落。
郁折枝没给花落月交代什么结论,只是说了句:“我知道了。”
花落月意识到这个话题已经结束,才想起来从头开始寒暄,问:“郁总今天不上班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没让你久等吧。”
郁折枝不按套路出牌:“我在门口等了你半个多小时。”
花落月说了声抱歉:“我以为你今天工作会很忙,不想打扰你。”
她们都知道这句道歉没什么诚意,郁折枝如果真有要紧事,早该给花落月打电话,而不是像是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一样,耐心地站在门口空等。
看来郁折枝今天真的很闲。
“下午的会议取消了,某个合作商出了点问题,未来几项行程通通删除——直到过完年,我的假期都会多一些。”郁折枝说道。
所以干脆来花落月这里来刷一刷存在感。
她替花落月打开了病房的门,叫对方先进去。
花落月将怀里的盆栽放到窗台上,盆栽不算盆大概二十多厘米高,长满了小而坚硬的叶子,葱翠而细密,中间夹杂着零星的红,其中两三朵开放的小花,看起来也就一个指头的大小,其余地方还隐藏着若隐若现的花骨朵。
郁折枝对花草没什么兴趣,如果不是盆栽里还有真土,她会以为那是假花。
她扫了眼盆栽就收回了视线,一边将手上那束橙黄渐变的花往床头柜上的花瓶里塞。
直到花落月开口阻止她:“那束花是给你的,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