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
花落月没找到机会去验证自己的想法。
婚宴开场前,她老老实实低着头跟在郁折枝后面入场,一开始只需要保持腼腆的微笑,偶尔抬起头轻声说一句「你好」,再听旁人礼节性地夸奖几句。
四周明里暗里的打量视线不少,但刻意上前来刨根究底或者发难的却没有,花落月只需要充当一根安静的木头桩子。
下午碰见的封晴和姚先生都比她们来得要迟。
郁折枝领着花落月跟熟人打过一圈招呼,姚先生才带着妻子从人群的另一边走过来。
姚先生一家离开a市不少年了,仍然保持着紧密联系的屈指可数,能站到一起聊些闲话的也不多,罗莎没办法与其他人沟通,姚先生怕她无聊,带她见过几个朋友,便直奔花落月这边来。
姚先生把妻子拜托给花落月照看着,陪她说说话也好,免得无聊。
然后他就跟郁折枝一起去找人聊生意上的事了。
花落月自然来不及多问,只能坐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位置,跟罗莎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声聊天。
罗莎对花落月说的人没什么印象,又或许是对东方面孔有些脸盲,怎么也想不起来之前见过与花落月长得相像的人。
花落月也不好多问,只能岔到其他话题上去。
国外的情况也与花落月前世有些不同,但英语依然是世界范围的通用语言。
罗莎所在的z国与花落月记忆中的某个国家倒是大差不差。
前世她出国留学期间在那个国家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罗莎是个画家,z国的艺术也是相当有名的,花落月曾经做过美术馆的国际交流活动的翻译,跟她能聊上几句。
看着罗莎热情的笑脸,花落月倒是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