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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排斥歧视,或者接受不了这样的玩笑,蔡心悦跟她们也玩不到一起去。

蔡心悦点了下头,还想给出什么佐证的时候又略微怔了怔,有些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迫切地解释这种小事。

明明花落月看起来也并不介意。

于是她把剩下的话咽回去,回宿舍放完书,跟花落月下楼去食堂吃饭的路上,才重新平静下来,说:“我今天情绪有点不太好,可能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了。”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才稀奇。

花落月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也只有比赛的事才叫她显露出过明显的烦躁感来。

“是因为乐队里的学长?”花落月问。

“是凌成安。”蔡心悦忍不住说道,“还有叶子——就是我们之前的主唱。”

凌成安是乐队里的键盘手,跟她们同级。

大学并不在同一个学校,但高中他跟蔡心悦是同校校友。

乐队里面除了花落月,剩下的人——包括两个因为学业和距离原因已经退出但还保持着联络的老成员,全都是旧识。

彼此之间联系太深,有些话反而不太好随意倾诉出口。

面对花落月就没有了这样的困扰。

“他们怎么了?”花落月问。

“我昨天才知道,当时叶子离开是因为凌成安……”后面的话蔡心悦欲言又止。

年轻男女之间,说起来无非也就是感情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