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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心悦想想也确实是这样。

这些天她也大致搞清楚花妈妈的病情,还私下里查过不少资料,基本上没什么好话,坚持治疗的结果约等于钝刀子割肉。

虽然这么想不太好,但蔡心悦还是不由地冒出了「终于要解脱了」的想法。

无论结果是好是坏,至少能看到这条路的尽头,而不是一直摸着黑漫无目的地往前爬。

蔡心悦没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她怕花落月不高兴,最后问她:“你一个人去吗?”

花落月说:“那边有人安排。”

蔡心悦反应过来,肯定是花落月的结婚对象:“那你寒假要一直待在a市了吗?”

花落月也不怎么确定:“可能吧……”

蔡心悦闻言叹了口气,明显有些失望:“我本来还想寒假找你出去玩呢,郊区那边新开了一家主题游乐场你听说了吗。”

花落月无奈地笑了笑:“等下次有机会吧。”

蔡心悦想了想,又说道:“也是,刚开业还不知道到底好不好玩呢,而且冬天那么冷,还是等春天的时候再去比较好。”

这边聊起来没完没了,蔡心悦渐渐忘记控制音量。

台上的老师写完板书终于忍无可忍,扭过头来就叫:“最后一排的同学!叫什么?蔡心悦是吗?你来翻译这句话!”

老师拍了拍黑板,蔡心悦下意识朝花落月投去求助的眼神。

花落月翻开课本,伸手指了其中的某一行。

先前她已经翻过整本课本,一些题目和配套练习册的内容也被她顺手填上去,老师讲到的这题恰好她也写了答案。

蔡心悦努力用余光瞥清书上那几行字,也就反应过来,勉强在老师发飙之前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