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月问她:“你不喜欢她?”
郁折枝避而不答,只是反问她:“如果我说不喜欢,你会跟她绝交吗?”
花落月认真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说:“我会尽量不让她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还真认真想绝交的事啊。”郁折枝一时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该说她「听话」还是「薄情」或者「愚蠢」呢。
她有些搞不懂花落月了。
没签合同前胆怯畏缩,不那么畏手畏脚之后,有时像块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木头,但偏偏又这么能惹事。
挖苦的话好像也听不出真意来。
花落月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解,认认真真、一板一眼地回答她的问题,像是听话的小学生。
“我只是希望你在这里的时候能开心。”花落月说道。
把她当做替身也好,将这里当做临时歇脚的旅馆或住所也好,只要郁折枝觉得开心,她都没什么所谓。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闹出这样多的争端矛盾来,叫郁折枝觉得麻烦。
跟朋友绝交的事对她来说太过了,但也不是没有折中的办法。
这么认认真真地思考过,并不是习惯于听从别人的指示,只是因为那是郁折枝的「愿望」。
郁折枝毫不怀疑,如果她随口说出另一样花落月能做到的事,后者或许马上就会去执行。
这样的「听话」,反倒让郁折枝有些不适。
“你不会是……”郁折枝后面的话还是没说下去,那些话当着花落月的面说出来就太难听了,她皱了皱眉,转而说道,“你在我面前不必这么谨小慎微,协议里可没说我要找个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