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的动作却轻柔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一点点的把玩着花蕊。
要不是她这次偶然发现上次的手法不过是护花中的一半,她养的这朵花时间久了,恐怕会因为得不到浇灌而失色。
现在在她持续的水润下,那朵花儿越发的粉嫩了,看的人眼前一亮。
许瑜璟只觉得自己好冤枉,委屈的泪花都在眼眶中打转,那朵隐秘的花朵似乎和她痛感了,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直接让她差点哼出声,“唐、唐,呜。”
这样不行的,她会受不住。
明明之前这人还是个什么都不懂得的园丁,每次都是她亲自指导,一点点的以身试法,就为了有一天可以验收成果。
结果验收成果的那天提前了。
徒弟不知道什么时候超越了自己的老师,甚至反将了她军。许瑜璟贝齿轻撞,刚刚才好了的脚趾因为用力而卷缩。
她输了,丢盔卸甲。
浴室里的水哗啦啦的一直在流,没停歇过,掩盖住了某人因为输了而羞愧的低低的哭声,顺带冲刷了两人护花时不能对外留下的精美营养剂。
等到消停时,外面的夜色已经暗,路上没了行人,偶有几只叫春的猫咪,彰显了野外的热闹。
唐书夏将人抱出来,许瑜璟浑身没了力气,眼皮子红肿,她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任由那人还在爱不释手的顺着光滑的画卷一路往上。
许瑜璟不满的哼了两声。
唐书夏见人眼角似乎还湿漉漉的,忙缩回了手,她给人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用吹风机给人把头发吹干,确定这人半夜在要求这要求那,才躺在了许瑜璟另外那半张床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