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夏一下子来了精神,她不过是觉得余惠美在听见她提到成年礼时表情很慌,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对方总是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衣袖,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对方当时手腕中戴的是一条绿宝石链子。

这不,就让她查出了点有意思的事。

唐书夏瞬间换算了下,又问,“如果有人盗窃这么一颗帝王绿扳指的话,按刑法又该怎么判?”

谢金枝一时怔住,毕竟她过去也不是主修司法的,“罚肯定得罚重一点,我记得偷窃是按照偷窃的金额大小来判定,金额越大,在橘子里蹲的时间越久?但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替你问问曹律师,不过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唐书夏,“好奇。”

谢金枝盯了她一会,忍不住低声问,“你不会是还在想着怎么定那群人的罪吧?”

自打上次那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提出和解的事情后,她觉得唐书夏就和魔怔了一样,逮住机会就问问橘子判刑标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艺人要回大学主修司法课程去了。

唐书夏把手机一收,拿起谢金枝的节目台本翻了翻,一分钟后就把台本抛到一边,“我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谢金枝,“???”

就这样随手翻翻就是看了,别以为她没看见,这态度简直不要太敷衍。

谢金枝伤心了。

但她拿这位随性的小祖宗完全没辙,谢金枝磨磨蹭蹭了半天,“你别想太多,就算维权我们也得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但是你说让她关个十年二十年的,不太现实,这种超出范围之外的就……别太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