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立刻去安排。”武举人中有人出面。那么两件事是她们能干的,她们若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
“公主,当细数布政使和按察使所犯之过。”有人站出来,以为公告之上不能漏了这一点。
“百姓既受朝廷官员欺压,今公主前来是为百姓主持公道,当告百姓。”不仅如此,这位更是连理由都说出来了。
朱至回头看去,三十来岁的妇人,略显英气,朱至立刻想起她的名字窦平。
关于窦平的平生经历也在朱至处过了一遍,幽州人士,祖上也是官宦人家,至于元隐居幽州。年少好武,父母爱重,由着她随兄长习文弄武。毕竟那会儿的天下乱象已生,学得一身本事吃不了亏。
父母豁达,欲为之觅得良人,可惜,父母所愿终是借付,千挑万选为她挑的却是一个软骨子。在她父母双亡后,又以她多年无所出而将她休弃。
窦平倒也洒脱,男人而已,一个不是东西的男人,要来何用。
恰听闻何容竟然考上了武状元,更在朝为官,立时窦平便了心思,勤补三年,窦平即往北平参加武举,然后就成了武举人。
毕竟年纪在那儿,窦平算是所有武举人中最年长那一位,因而从阅历上来说,相对丰富。
此时与朱至建议,朱至点点头道:“也对,该让福建百姓知道,福建变天了。那就由你去写吧。万河,将他们的恶行全都给到窦大人。”
万河恭身应是,窦平对窦大人之称却是不敢受。
如此,各办各的事去。
朱至把人放回去,这城门虽然开,却不代表人人都能出去,至少但凡城中的官吏和乡绅富商,想出城,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