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盯着坐在地上的那一位,朱至道:“看来你们都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都挺该死的。”
“公主,公主。”
他这一唤,朱至压根不曾理会,“提刑按察使,主掌一省刑名按劾之事。纠官邪,戢奸暴,平狱讼、雪冤抑,,以振扬风纪,而澄清其吏治。这些,你做到哪一样了?拖出去,斩!”
身在其位而不谋其责,留之何用。朱至一个个杀,她想看看在场这些当官的,最后有几个能撑住。
“公主,公主,公主饶命,饶命!”这一位哀求叫唤,望朱至可以饶他不死。
可他怎么能不死?
再一次有人上来拖着这位下去,当着一众福建官员的面斩杀。
布政使的血尚未干,已然再添新血,这一回,满堂半数的人都撑不住软坐在地。
朱至连他们犯下何罪都不说,一上来就杀了一省三司中的两位长官,底下的人心里比谁都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而朱至既然敢上来就动手,更证明朱至手里早已握有证据,杀他们,杀得理所当然,事后她也无所畏惧。
那么,他们呢?
谁做过什么事,谁心里最清楚。按朱至如此雷厉风行,这一来就动手的态度,怎么不让他们害怕,害怕自己做的那点事全都已经为朱至所察,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