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到北平,看过无数的将士如何在战场上厮杀,自此,杨士奇再不觉得武人容易,更该低人一等。
“可是,很显然有太多的人觉得,文与武不可兼并。或者,文人也想对武将们指手划脚,恨不得将天下掌握在手里,以表明他们的权利之大。”朱雄英很清楚的知道文人们的想法,毕竟这么多年来在他的耳朵不断的念叨文人之重,而武人无知的人不知多少,从文人的神色间朱雄英便看得出他们对武人的轻视。
从前朱雄英觉得得朱至操心太过了,毕竟并不是所有的文人都容不下武人,更不至于终日道他们的不是。
事实却在朱雄英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记耳光,随着时间的迁移,叫朱雄英看到,文人争权夺利,争不过同样出类拔萃的文人,他们便把手伸向武人,夺武人的位置,以表现自己。
杨士奇打了一个寒颤,也是想不到朱雄英早已看破本质。
文武之争,说到底不过是权利之争。
“争,可以争,却不该没有大义。这是底线。你说是不是?”朱雄英末了补充上这一句,杨士奇不由抬头打量了朱雄英一眼,朱雄英沉着而立,杨士奇立刻应道:“是。”
底线,这是一道谁也休想越过的界线,一但触及这一点,就莫要怪朱雄英容不得他们。
自那以后,朱雄英每天都会和杨士奇讨论一个问题,或关系民生,或关系朝堂,亦或关系于边境。
问题并不固定,也让杨士奇想准备也无从准备起。
倒是连着好些天杨士奇没能看到朱至,他记得朱雄英和朱至兄妹一直形影不离的。怎么突然不见了?
甚至就连北平城内好像也没有看到朱至。朱至不在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