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高看了,不过是多活了几年罢了,比起你家主人差得远了。”傅让如此防备警惕,沧桑男子不为所动,反而继续好言相向,只当了是夸赞。
“拿回去,否则我就不给你传话了。”傅让不愿意收下银子,一塞再塞,你来我往的实在是难看得很,傅让难免不乐意了,出言威胁,沧桑男子一愣,也是始料未及。
傅让趁他一个愣神之际赶紧把银子塞回去,且昂头问:“比起送我银子,既要见我家公子和小姐,你该报上名来。我家公子和小姐没那么多闲功夫见闲人。”
闲人二字让人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前来的那批人。
一个个连名都不报,倒是想打听朱雄英他们的来历,打的倒是如意好算盘,莫不是当全天下的人都一般傻?
“许召政。”沧桑男子也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下一个错误,要见人是得报上名号。
傅让听着此名,并不熟悉,立刻道:“等着。”
“有劳。”许召政再一次致谢,送傅让离去。
“许公未免待人太客气了,不过是两个半大的孩子,他们岂能受下您这一份客气。”跟在许召政身后的人往前走了一步,在许召政的耳边嘀咕一句,显得极是不悦。
可是许召政却以眼神警告他们,且道:“你们以为等闲人敢从我们手里抢货吗?昨晚你们吃过的亏若是忘得一干二净了,那就出去呆着,想起后再回来。”
提起昨晚,他们连话都没能跟朱雄英说上两句,本来是奉命前来打听消息的,结果带来的几百人被无声无息的放倒,亏得朱雄英一伙只求财不杀人,否则他们全都得死。
瞬间再没有人觉得许召政待人客气有什么问题。
而朱雄英和朱至听到这个名字都微拧了眉头,过了一遍北平内的官员却发现没有此人。不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