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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女人当家做主?”底下的人冒出这句话,不难看出他们的不满。

“女人怎么了?你不是女人生的?”雅诺夫人也是女人,尤其是一个不喜欢男人轻视于她的女人。

她可不是代理土司那一个,奢香夫人不好说,不愿意说的话,她可以说。

“你若不服,想打架我奉陪,想煽动大家伙,你倒是试试看有几个人愿意听你的。”雅诺夫人反对不说,更有理有据地反驳,不服是不服在哪里?要打架就来,要斗智也且来。

“居心叵测的人,也可能是自作聪明,以为这天下间再没有比他们更聪明的人了,因此谁都瞧不起,谁也看不上。”朱至不慌不忙地张口点评。

雅诺夫人已经同下方的人问:“我阿嫂代掌土司之职,你不服?或是你想取而代之?”

这话问得相当有水准,朱至颇有些刮目相看。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真要有这个心,彝族人们容得下?

要知道彝族推行的是土司制度,世代传承,土司无错而早逝,按理接任的人也只能是他的儿子。

别人想成为土司,这就是窃夺。

在场的一个个彝族人们面对居心叵测的人,断不可能容忍有人企图挑战他们推行多年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