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尤其是这当官的,一个个都不是等闲人。看看这装的,不知道的人定是以为他是什么忠臣良将。
“挑起汉彝相争,这个罪名够了吗?”朱至的刀抵在秦苛的腰间,不怒而威。
秦苛连忙解释道:“如此恶名,下官不敢担。”
朱至嗤笑一声问:“方才自己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郡主分明亲眼所见,彝族人如何相待臣。就连对郡主都能拔刀相向,难道不足以证明他们有谋反之心?”秦苛据理力争,指向刀握在手中的雅诺夫人,望朱至别当作看不见。
“值于他们陇赞土司病逝,彝族不宁的时候,他们选择谋反?”朱至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眼前的人才好,到底是有多不把朱至当人看啊,故而才会觉得凭他几句话就能让朱至相信,彝族真要谋反。
秦苛面上一僵,显然完全想不到朱至竟然会是这样的答案,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朱至。
“说来颍川侯让我前来慰问奢香夫人,慰问彝族上下一事,你不曾收到号令?既然收到,为何你却如此姗姗来迟?比起彝族上下,我更想问问你,你的心中可有皇上,有大明朝廷?”朱至的刀进了一寸,传出一阵衣裳划破的声音。
秦苛后退,朱至却毫不留情地将刀再刺入,秦苛再也控制不住地软坐在地,唤一声郡主!
朱至刀已然架在他的脖子上,瞬间见了血。
脖子上惊现一道血痕,秦苛吃痛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前方,盯着朱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