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过后,朱至大发慈悲地让人把他放下来了。
县令气若游丝地道:“我,我可以指证他们,有些事,有些事,是他们,让我,干的。”
拼了半条命才把这番话说清楚了,县令也是极为不容易。
“你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我眼下自身都难保。”朱至挑挑眉似是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让自己活下来。
是以,县令说的这些内容,她没有多少兴趣了解。
“太子长子虞郡王不是要来了吗?只要你们将这些证据交上去,连同我一并将上去,这就是对国有功。”县令傻了眼,没想到自己在朱至和朱雄英这儿也成了没用的人。
“而且你们不是要救人吗?我可以证明书生没有错,都是有人设局,图的就是他的菜,这样你们就能救人了。”县令苦思冥想,终于让他想到能够让朱至和朱雄英心动愿意做的事了!
果然,听了他的话,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郑重。这事儿,也不是完全不能做是吧!
县令看到了希望,继续道:“只要你们保我一命,我一定,一定救出你们的人。”
“倒是可以做的买卖。”朱至冲朱雄英一番劝说。
“听听他都说些什么。”朱雄英板着脸如是道。
“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县令终于如愿听到这话,自是松一口气,赶紧保证他绝对会为了保全自己的命,什么话都愿意如实相告。
“来人,取他的口供。”这回人是不用审了,县令就跟倒豆子一样,全倒出来。
朱至和朱雄英看到县令的那份口供时,立刻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