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修景停在门前,耳朵不自觉凑近房门,屋里安静的厉害,没有走动的声音,一片死寂。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手指很轻很轻搁在房门上敲了三下。

伴随着嘎吱的声响,房门突然多了一道缝。

朝朝压根没有锁门。

所以,他其实知道自己会找过来。

封修景打开房门,又砰的一下关上。

屋里的地方很少,他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尽头。

他的朝朝蜷缩在狭窄的沙发上,哼哼唧唧的,怀里还抱着那只猫猫。察觉到他的到来,抬起雾蒙蒙的眼睛跟他对视。

“朝朝,你怎么了。”

见到封修景的那一刻,楚闻朝所有的委屈都涌上来。

他抽抽搭搭道:“你怎么才来啊。

封修景再也控制不住把人直接搂进怀里,唇瓣吻着楚闻朝的发丝,一下又一下。

“对不起朝朝,我来晚了。”

楚闻朝贪婪的吮吸着独属于封修景的薄荷香,脑袋艰涩的蹭在他的脖颈上。

“痒,老攻,我身上好痒啊。”

封修景抬起楚闻朝的下巴,不正常的潮红让他吓了一跳。

他轻柔的吻上楚闻朝的唇,含含糊糊道:“是不是又犯病了。”

“嗯。”

应激状态下,楚闻朝很容易犯病。他的双腿挨着封修景,不满足,还是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