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对朝朝来说,可能更自在。”
[你都没有问过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同时接受两个人。他喜欢是两个人格的我们,你杀不了我,我就是你,是你最后是温暖。萧廷深,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想让我消失吗?]
沉默,大段大段的沉默。
脑子疼的几乎要炸开,暴戾的情绪怎么都压不住,他的手指扣在太阳穴上,几乎是用狠狠碾过。
叮铃铃,叮铃铃。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把封修景从悬崖边上拉回来,他盯着屏幕上的名字,心脏骤然归位。
是他的药。
“喂,朝朝。”
“你去哪买药了,怎么一直不回来啊。这都快两个小时了。”
封修景漫无目的在街上晃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走的是哪个方向。此刻他捏着手机的站在树下,耳畔还有聒噪的蝉鸣,听到楚闻朝担忧的声音,他看了眼时间,原来已经快中午了。
“没有走远,医院人太多了,我跑了几家都觉得那些要效果一般,后来打听了一下说有家诊所的却疤膏是祖上传下来的方子,刚买上从诊所出来了。”
“哦,那你快点回来吧,外面太热了,别中暑。”
阵阵暖流从心口滑过,他嗯了一声,余光瞥到对面的奶茶店,心思一动。
“好,我马上就回去了。”
“朝朝,给,芋泥波波奶茶,加冰的,一会儿接着工作。”
凉滋滋的奶茶划过喉管,楚闻朝眼睛亮了亮。
“谢谢,好喝。医生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