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息一息过去,延礼败了,败给了他无力割舍的贪恋与本?能爱意?。他修长的右臂一横,扣着姑娘的腰肢。瞬息之间,初夏已跌落在他腿上,娇躯被?他的手臂困死。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头埋入她的肩胛骨,像一只兽类的幼崽反复蹭着。
初夏由着他,温柔地拥住他。
等他停了,才轻声问他,“怎么了?你要和我说说吗?”
延礼也不接话,兀自?要求道,“你只许喜欢我。”
初夏:“好,只喜欢你。”
轻松笃定,仿佛就该这般。
狼崽子被?稍稍抚慰,这才松了些对初夏的禁锢,随后将闵延清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与她听。
初夏因错愕沉默,她实没想到闵延清竟会梦到上一世的种种。与此同?时,多年前的种种如水涌入她的脑海之中。
茶楼里的说书人,青州十?数位名为楚昭和的少?年之死上一世光风霁月的三皇子,竟变得这般心机冷血。或者说,他从来就是?这般,她从未看清楚罢了。
她的沉默惹恼了延礼,他竟含着她的耳尖咬了下。用了些力,姑娘受了疼,恼了,又开始推他了,“粗野。”
对于一位饱读诗书优雅知礼刻进骨血里的姑娘,骂人一事儿,眼下这般便是?极限了。
延礼觉得好笑之余,心中沉郁几乎一息散尽。只因姑娘只会在他面前展露这一面。她对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心情一好,他的气息一点点趋柔和。
初夏察觉到,睇他,发现这人不复方才的别扭,嘴角甚至噙着一抹笑。
“你笑甚。”
“我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