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明?川不解:“初初,你自个儿都知?道说这一去便?再回不来了。一旦进了宫,不经传召,爹娘想见你一面都难。”
“我初家无愧于太/祖无愧于玄钺,不该被这般对待。”
初夏停在了离初明?川三四步远的地方?,“父亲,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即便?能,初初也不愿。四年蛰伏,原也不是想避。”
一副娇柔身?躯,此刻迸发出磅礴气劲儿。
她的目光,柔和而坚毅,“初初想与那命斗上一斗,想为每一个同我一般的姑娘做点什么。愿有一天,女子能读书?能入仕,能随心嫁与自己选定?的郎君。”
“再远一点,愿生活于这片江山中?的人不再有三六九等之分,不会?再因顶撞了权贵丧命灭门,不会?因为穷困,尊严便?要理所当然地一次次被放肆践踏。”
闻言,初明?川错愕了良久,他从未想过自家姑娘小小的身?体里装的竟是天下。
回神时,他不由问,“你可想清楚了?”
初夏轻轻颔首,“想清楚了。”
初明?川静静地睨了她片刻,目光一转,锁住妻子,“你不劝劝?”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叫他详说,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郁眠回以笃定?一声,“不劝。”
初明?川:“” 这娘俩儿,他真是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