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认隐忍着,任由这人亲了好一会儿,可某人实在是得寸进尺,一双大手直往下三路摸,苏认实在是再忍不了,拽着谢酬秋的衣襟,靠喊疼时谢酬秋的犹豫,给人高马大的eniga一把搡开。
“……我还有事情没做完。”苏认气喘吁吁道。
谢酬秋只好再次乖乖退开,可最多十五分钟,这人又禁不住贴上来,贴贴蹭蹭地,说些格外亲密腻人的情话,苏认到也想装没听见,只是谢酬秋的声音实在太沉,勒住他的力道又太重,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装作没听到,倒是很奇异地,苏认被谢酬秋这一顿闹腾,心中那些罪恶与愧疚,自责与悲哀,反倒是消散不少
或者说,情绪不会无端消失,只会被其他情绪所转换。
此时的苏认,对着谢酬秋这张狗狗似的快乐帅脸,简直是既羞又愤,尤其是当他想要起身上厕所的时候,这人直接给他打横抱起,一路给抱到了马桶旁。
苏认有些无语地看着谢酬秋——他要是知道,做谢酬秋的媳妇儿,还必须被迫享受被抱着去厕所的待遇,估计也不会提出“在一起”的说法。
可人家谢酬秋解释道:“你腿受伤了啊,不能走路啊。”
主打地就是一个强词夺理、理所当然。
“那也用不着这样”苏认蹙起一双冷秀的眉,瞥了谢酬秋半晌,可这人竟然丝毫没有自己滚出厕所的自觉。
“我不是怕你摔倒么?快上吧。”
终于,苏认忍无可忍道:“你在这站着,我怎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