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还是一摆手,有些气闷地着急道:“你可果然是个干老师的——可我他妈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只想知道,如果他们真的冲上来弄你,你他妈要怎么办!”
苏认将一只抑制剂,扎进自己的皮肉里。
面对郑可粒的愤怒,苏认皱着眉听了半晌,才轻描淡写道:
“没所谓。”
郑可粒脸色一板,正要骂人。
就见苏认又将眺望的目光投向窗外,声音轻轻地,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反正,谢酬秋会来。”
谢酬秋打了个喷嚏。
他作为一个易感期的eniga,把oga们勾引到发情,实在是无法再自控事情。
在这个时期,eniga往往会感到特别渴望与他们的oga在一起,渴望体验情感上的亲密,和身体上的接触,而当这种想念,完全转化为一种思维上的专注,便会使eniga们变得格外像一个偏执的小孩子。
谢酬秋想苏认了。
然而他拿着手里那本粉粉的日记本,生着闷气。
——苏认是第几次不信任他了?
好像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