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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认想着。

轻轻将手臂搭在眼睛上,任湿乎乎的泪水,沾湿了手臂。

肩头耸动。

心如刀割。

“对不起”

与此同时,房间里。

南启明怔怔地睁着眼,一动都不敢动,愣愣地看向自己身前的高大eniga。

谢酬秋的状态实在不太对,嘴唇紧闭,颧骨隆起,身体颤抖,手指痉挛着,握紧成拳,仿佛要把一切都捏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无法描述的疯狂神色,燥郁得让人不敢接近。

南启明伸出一只食指,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处。

不仅是破了皮,而且伤口很深——却完整避开了腺体!

南启明其实并没有被标记成功——其实在被咬的后半段,南启明就有点感觉出来了,因为谢酬秋与其说是在用本能标记他,不如说是在用本能压迫他,想要以最快而有效的方式逼问自己苏认在哪里。

可是,他哪里敢让谢酬秋知道这事儿?

趁着谢酬秋被注射了致幻剂,头脑不怎么清醒,赶紧装出被临时标记了的样子,把被标记的戏给演实了——因为再怎么说,一个被标记的oga,之于标记他的人来说,才可能让人产生保护欲。

他这厢早就把罪大恶极的事儿给做尽了。

要是卫海死了,他没个由头或靠山,还不得被人给弄死?

这才将“被谢酬秋标记了的戏码”给演活了。

所幸,无论是谢酬秋还是苏认,俩人似乎都信了。

果然,拿捏这些有道德有良心的人,还是太简单了。

南启明一双狐狸眼潋滟着水光,可怜兮兮地眨着,趴在床上,由下而上地看向谢酬秋。

也像极了当年的刘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