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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似乎在一瞬间,谢酬秋便能够完成对一个oga的临时标记!

只见这人红着一双接近于疯狂的眼睛,嘴中却说着混乱不清的话:

“你,怎么是草莓味的?”

南启明眨眨眼睛,不知是不是致幻剂起了作用:“啊?”

谢酬秋的目光混沌不清,已然完全陷入了易感期状态,咬牙切齿地在苏认的小公寓里走了一圈儿,除了瘫倒在地的金晚更,再不见半个人影。

狂躁的eniga只好又折回来,提起瘫软在床的南启明的领口,一字一顿地凶狠问道:

“我、苏、认、呢?”

南启明即便是经验非常丰富,也从未感受过,一个eniga,之于oga而言,如此强大的压制力。

就算是再不羁,他也是个oga。

他当然想回答。

他当然想臣服。

他当然想把一切都告诉他。

于是,南启明无力地指了指门口的方向,“金、金、今晚唔金”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清楚点。”

当一道盛大的金光,将谢酬秋也罩住,扑鼻而来的,却是一股冲天的血气。

一些血迹斑斑的纸箱散落在地上,上面还有些未干的血迹,谢酬秋仔细一看,纸箱里面装的是各种器具和工具,有些带着锋利的刀片,有些看起来像是用来折磨人的器具。而仓库里面还有一些黑暗的角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不时传来一些吱吱声和响声,让人不寒而栗。

即便是当兵,谢酬秋也素来只是习惯血腥,而不喜欢血腥。

而此时,谢酬秋只觉这浓稠的、粘腻的血浆,几乎将金晚更的随身空间,全部淹没吞噬一般,仿佛一只张着巨型大口的怪兽,吞噬了他的苏认。

层层叠叠的货架,是尚未分发出去的资源,一排又一排地静立着,隔音效果不错。

然而,远远地,谢酬秋敏感的听觉,仍旧能听到血浆滴答的声音。

谢酬秋循声走去。

只觉这短短几十米的路,脑子混混胀胀,仿佛什么都想了,又仿佛什么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