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立本遭受经济打击之后，惠比寿好像也遭到了很大的打击。”小小的天神顺着我的话，轻轻点头。

“人类已经不需要我们了么，是可以这么理解的吧？”将手藏在袖子里的小天神，浅色的双眼里并没有焦距，祂像是看着所有东西，又像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看着。

“如果你愿意成为我们的研究对象，那么我很乐意和你们合作。”我的话让小天神身后随侍左右的三神器气得不行。

只不过，小天神并没有制止我这个无礼人类的冒犯。

时至今日，我都没能理解小天神为什么对我如此宽容，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难道说换代让对方的脑子都不清醒了吗？

“人类第一次登上月亮的时候，吓到我了。”小天神歪了歪脑袋。

我总爱觉得小天神是会读心术的，但是祂自己说没有。

彳亍口巴。

我感觉有个回旋镖打到了自己身上，要知道以前总是我猜对方的心理，然后吓唬他们的。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你们总有一天会超越星辰，超越神明。”小天神非常有自知之明，神明终将逝去。

也是从那一天起，祂学会了什么叫做害怕，却又忍不住看着人类是如何走上那一条路的。

“术士的道路错了，他的目光不该始终放在神的身上，而忽略了，人也是在成长着的。哪怕他们的生命于我们而言如烟花般短暂。”

“正如你们人类贤者所说的，螺旋上升？”

你们神也学哲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