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男人要亲自己。
段斯野却忽然出声,“现在还不舒服么?”
时柚:“……”
原来他看了半天是在看自己难不难受。
隐约尴尬涌上心头。
时柚犹豫了下,老实交代,“嗯……多少有点吧。”
段斯野毕竟是“新官上任”,刚开始下手也没个轻重,后来熟稔了,又开始肆无忌惮恋恋不舍。
所以一清早,段斯野就让周特助带药过来。
就放在茶几上,整整一塑料袋。
“口服和外涂,有说明书,跟着说明书用。”
段斯野这辈子就没对谁这么细心叮嘱过,说话间,他又捏了下时柚的脸,让她听话,“要实在弄不明白,晚上等我回来,我帮你”
后面的涂还没说出来。
就被时柚急急忙忙打断,“我我我自己可以!”
那股羞耻劲儿又上头,时柚羞赧地撇开目光,“而且谁告诉你我晚上要来你这里了。”
段斯野挑着眉笑,“用完就丢?”
“……”
时柚耳朵听得直冒火,恨不得堵住他的嘴,“不许!!再乱说话了!!!”
段斯野笑得肩膀直颤,在她气得抬起屁股走人前终于正色,“行了,不逗你,咱俩说正事。”
时柚没什么好气。
奈何段斯野的大长腿坐起来特别舒服,就没舍得挪地方。
以为段斯野要说让她过来住的事,时柚大义凛然地拒绝,“你别想了,我肯定要回自己那住的。”
她可太了解这男人的狗德行了。
要是成天和他鬼混八成不出半年就能造出小小野。
那她就完!蛋!了!!!
只要一想到这,时柚脸上就写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