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说话,这会儿高低呛她两句。
不过这也不耽误她发挥。
听到她对自己说话,时柚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把笔一扔,不遮不掩地瞪了她一眼。
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哔哔个屁”。
中年女人当即“哎”了声,正想训斥,旁边西装革履的时恒说话了,“老爷子手术很成功,也已经脱离危险,你可以回家了。”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时柚毫不犹豫地起身。
从头到尾看都没看时恒一眼,就这么牛逼哄哄地从两人中间径直穿过。
中年女人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看她,一点儿教养都没”
“没教养是谁的责任?”
时恒冷眼看她,言语里透着与刚刚不同的压迫感。
这位舒姨登时闭上嘴。
时恒重新提了下外套,“我敬你,叫你一声姨,我不敬你,明天你就是挤破头也在北城找不到工作。”
“……”
女人脸色青白交加,最终在时恒走出房门的前一秒,肩膀微颤地颔了颔首,“知道了,少爷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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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祠堂别院。
时柚沐浴在清冷的月色下,被时恒的贴身秘书径直带上车。
车里放着一大盒日式寿司,还有一份她最爱的厚乳拿铁。
没一会儿,时恒回来,刚坐上车就看到吃得正欢的时柚,时柚无动于衷地撇他一眼,腮帮子鼓鼓的,慢吞吞地嚼。
看样子确实是饿坏了。
在车子启动后,时恒从外套抽出一个看起来很新的手机递给她,“你的手机我让人去你那儿找了,但没找到,就临时给你买个新的。”
时柚顿了下。
没什么表情地接过来。
新款的水果手机,看样子还是最高配,时柚一边喝着咖啡,一面开机,发现里面已经插了电话卡,就连她常用的那款语音软件都下载好了。
时恒侧头看她,“这两天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