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哄女朋友的既视感。
时柚被这种感觉冲得懵了一瞬,之后才想起前两天为什么生气。
想到原因。
时柚更不自在了。
往前走也不是,往后退了不是,她就只能半尴不尬道,“谁生气了……我才没有。”
论嘴硬,谁也比不过时柚。
她甚至越说越厚脸皮,“我只是不想当你的工具人,也不想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完这话,她像是终于找回勇气,勇敢地看向段斯野,“而且我很忙,手头还有一堆事要做,才没心情陪你胡闹。”
也不管段斯野是什么反应,时柚说完抬脚就走。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刚,但她心里实际想的是,不走不行了,再不走,她肯定又要心软,又要被段斯野拿捏。
抱着这种想法,时柚脚步加快。
然而段斯野又怎么可能放任她离开。
男人抄兜像个男模般,步态闲散地跟在她身后,“忙什么啊,说来听听?”
他问得风轻云淡。
时柚却莫名听出一丝阴阳怪气。
或许是胜负欲在作祟,又或许是她不想被段斯野看扁,时柚转过身正儿八经道,“当然是忙着赚钱,忙着离开时家。”
小姑娘身影单薄一片,在男人面前站定。
下午五点的夕阳余晖洋洋洒洒落在她身上,像是渡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风吹过,竹影摇曳,沙沙声在耳畔轻荡。
卷起额前细碎光泽的黑发。
一张清灵动人的面孔,倔强十足地望着段斯野。
段斯野目色漆沉,暗含猜不透的情绪,眯了眯眼,“离开时家做什么。”
男人嗓音磁浑清越,有种让人不能抗拒的魔力。
他总是这样。
总能出其不意地让人无法招架,再不由自主将心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