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体看来,这些甚至都不如他手腕上没消退的牙印明显……不过再怎么样,他都受了伤,还是因为自己。
身为罪魁祸首的时柚微微一哽,突然有种自己应该剖腹谢罪的感觉。
段斯野全然把她看透,挑着眉梢故意逗她,“你要实在内疚,以身相许也行。”
“……”
“我勉强不挑。”
很好。
这男人是懂怎么扑灭她的内疚之情的。
时柚还没来得及面红耳赤就翻了个白眼,“做梦吧你。”
段斯野轻笑一声,往后悠闲地靠了靠,却在头碰到墙上的一刻,疼得嘶了声。
这一声瞬间让时柚紧张起来。
她也没心思和他打趣,坐直身子关切地看着他,“你后脑勺也受伤了?”
段斯野难得皱了下眉,抬手揉了下发胀的后脑勺,“没多大事,就是被棍子碰了下。”
“……!!”
时柚瞪大眼,“棍子???他们还有棍子??”
段斯野面不改色地扯唇,“不然呢,他们过来跟我过家家?”
时柚登时坐不住了,拽着他的胳膊,“这样不行,我们赶紧去大医院检查。”
段斯野把她拉回来,“当然要回大医院检查,不过没那么严重,我叫了周特助过来。”
听到周特助,时柚稍稍安心。
跟着想到什么,她试探地问,“擦药了吗?”
段斯野掀眸懒懒看她,“怎么,要帮我?”
“……”
时柚抿抿唇,点头,“可以有。”
段斯野嘴角噙起笑,冲旁边的空座位偏了下头。
那上面放了一塑料袋的药,里面就有云南白药喷雾。
时柚拿过来,打开包装,按照说明书的要求,给段斯野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