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时柚有点儿恐高。
所以,在看到段斯野一行人选择坐缆车下山时,她是真的犹豫过,但转念一想,她上山都上得这么累,如果再原路返回,她肯定要散架。
而且她还没和段斯野谈判呢。
就为了这事,她说什么都要跟着。
谁知道这男人会不会中途莫名其妙地消失。
时柚一鼓作气地跟上去。
路上她才发现,跟着段斯野的那个女人原来跟他没有暧昧关系,这一路都是跟着大家一起说笑聊天。
听陈智说,她是个女企业家,这次专门打着拜佛的名号,请段斯野来谈生意。
这会儿,女企业家带走陈智给大家买下山的票。
段斯野风轻云淡地倚在树荫下,闲闲抽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另外两个富二代说话。
时柚和他们最熟的就只有段斯野了,自然不会过去。
只撇了两眼,便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风景。
她看风景。
段斯野就夹着烟,薄蓝烟雾后的幽深目光,懒得动似的撂在她身上。
余光捕捉到这道视线,时柚禁不住皱起眉,侧头短促地回望他一眼,又马上骄傲地收回去。
那感觉就好像,她明知道拿他没办法,却还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段斯野倒也没躲。
似笑非笑的桃花眸里,顽劣的成分更深。
“……”
时柚磨了磨后槽牙,转过头不再看他。
没一会儿,陈智回来给大家分票,最后一张给了时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