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下课就立马赶过来。
结果这经理跟她耍花腔,让她来拿的不是胸针,而是一张黑色的烫金名片。
名片上印着段斯野的中英文名,联系方式,还有他的公司地址。
就这么小小一张,多少人求都求不到,在时柚手里却是烫手山芋。
经理笑得颇具意味,“您跟段公子的缘分还真是不浅。”
察觉到他话里的“深情厚谊”,时柚眼前一黑。
就差把名片糊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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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斯野从檀庄离开后回了自己那儿。
他酒量不深,远不如外界传得常年花天酒地,早年在美国那会儿,倒是经常抽烟熬夜敲代码,连带着颈椎和睡眠一直不大好。
回国后,段家二老把他捧在心尖儿上疼,还给他雇了个私人医生。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医生的电话吵醒,催他去做理疗。
段斯野睡不好脾气很差,就往后拖了半小时,理疗结束后,段老太太又催他回老宅吃家宴。
老宅家宴半月一次。
段斯野回了国,就被段老太太改成一周一次。
大伯三叔两家私下里怨言不少,却没有一个敢缺席。
身为老二的段国忠,段斯野的父亲,也仅能在每周一次的家宴上,和段斯野见一面。
父子间的恩怨情仇两位老人不想去提,段国忠为了维持脸面,也尽心尽力地表演父慈子孝。
奈何段斯野不配合,每次都是一脸混不吝的漠然。
几次下来,段国忠也没那个耐心。
结果就是恶性循环。
好比此刻,饭桌上两人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段斯野习以为常,权当段国忠是陌生人,只和段家二老交谈。
段老爷子照例询问他公司近况,随后才提起他和时蔓的事,“听说时家那个主持人,为你退了沈家的婚?怎么回事。”
这事闹得满城风雨,涉及到的集团利益也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