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解释起来好麻烦,邬霖转移话题说:“既然两位都不想走,那就都住下。这个房子大得很。”他知道央总既然从浔城来了,肯定不会轻易走,这是他作为霸总对替身占有欲的表现。
同时呢,邬霖又想继续看央总为他争风吃醋,特别有意思,央总的嘴撅得越高,他越高兴。
央铭断然说:“不可以。”怎么能容忍陈敬则也住下?等陈敬则走了,他得好好教训邬霖,让他知道什么才是贴身秘书应做的事情。
邬霖摆摆手,装作无奈地说:“那你们猜拳,谁赢了谁就留下。”
央铭斜眼看着邬霖,气得想把他摁在墙上。陈敬则很识趣,到底人央铭是老板,他是员工,犯不着在这里得罪央总,最后没好果子吃,于是他先退了出去。
等房子里只剩央铭和邬霖两个人,央铭往床上一躺,终于身心都放松下来,说:“邬秘书,我累了,给我按摩。”
这?光天化日之下,不好吧?
邬霖斜斜地靠在门上,看着床上突然多出来长手长腿的央总,心里莫名有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馨感觉。他笑着说:“央总千里迢迢赶来,就为了我糟糕的按摩手艺。”
央铭撩起眼皮看了眼邬霖,说:“有总比没有好。毕竟你是我每月付钱的贴身秘书。”
万恶的资本家,想要他一分钱,他就会想要你付出十分的汗水。邬霖懒懒地走到床边,双手对着央铭的肩膀按了下去,说:“这些天不见,央总肌肉见长啊!”
毕竟邬霖不在身边,央铭只好将多余的充沛精力用在健身上。
央铭这次来渔村,穿的是休闲衣服,一件有质感的高级长袖而已。隔着丝滑的衣服,他感觉到邬霖的手上明显粗糙了许多。
央铭坐起来,伸手握住邬霖的手,抓过来看了看,果然有几道黄色的薄茧。心口像是被烈风吹了一下,央铭问:“这都是这些天弄的?”
邬霖点头,炫耀似的笑着说:“这说明我是实打实地体验生活,不带半点偷懒。”
央铭看着邬霖黝黑的面庞,甚至有晒伤的痕迹,却笑得无比真诚。他抬起指腹轻轻摸着那几个薄茧,说:“要不,你考虑考虑我奶奶的意见,别当演员了。”
奶奶以为我们是一对,我们干脆就做真正的一对吧。但这话卡在央铭喉咙了,说不出来,他顿了顿,接着说:“就当我的贴身秘书,工资也够你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