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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老太太难以置信地说:“你们俩刚刚一起从浴室出来,你还喊他老婆了,还没到见家人的地步?”在她看来,这两人已经上了床,就差领证了,居然说还说什么还不能见对方的家人?

央铭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邬霖捏了一把央铭的手臂,笑嘻嘻地对央老太太说:“奶奶,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爱称。现在的年轻人追求恋爱自由快乐,我们很自由也很快乐,见家人的事情希望能缓一缓。”

央老太太想了想,看出邬霖好说话,但自己的孙子央铭却是个说一不二的刺头。他和他的大哥央钧一向矛盾颇深,他说不想让邬霖见,目前就一定不会让他见。央老太太在这中间来回协调打转,无可奈何,只好说道:“也行。将来再见也不迟。”

好不容易说服央老太太不要将这件事声张出去,邬霖以为今晚的戏演到这就差不多,可以向央总讨要工钱了,结果央老太太要在这住下。

二楼一共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就是备下,给央老太太偶尔来临时小住的。

央老太太说:“你们回房吧。我也要去休息了。”

邬霖和央铭对视一眼,心里问:我去哪个房间?想好怎么支付我的工资了吗?

邬霖现在不能去央总房间,否则发现里面摆满白月光照片,他生气就会闹僵赚不到钱,不生气就是这个戏演得不够到位。所以他干脆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这个难题留给央总。

央老太太指着邬霖的房间,说:“那个房间我一直说留到你结婚的时候用,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你快去休息吧,我看邬霖的眼神一直在你身上,人家一定很喜欢你。”

央铭眼神中露出疑惑:真的吗?有时候似乎是,有时候又似乎不是。

央铭站起来,迈出大长腿,推开邬霖的房门,走了进去,就见邬霖把手机支付宝收款二维码调了出来,轻声说:“央总,今晚我表现怎么样?可以结算一笔工资了吗?”

央铭勾起嘴角,轻轻笑道:“还在试用期,别这么急。等我奶奶回去了,你不露馅,试用期才算过关。”

呵呵,果然资本家都是奸诈的!

邬霖无奈地往床上一躺,高高地喊了一声:“老公!”又轻声说:“怎么样?我的戏不错吧?虽然没演过床戏,但想象一下,应该差不多。”

央铭被他这一声叫唤,双颊发烫似的红了起来,扑上去捂住他的嘴,说:“别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