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央铭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说:“我吃习惯了兰婶的手艺,一看就知道是她做的。”
邬霖灵活地狡辩:“我刚刚话没说完,当然……一点点。鲫鱼上面那个爱心是我用番茄酱画的,其余都是兰婶做的,我有在旁边看着,顶着残躯病体……”说着他来轻轻咳嗽了一声。
不愧是演员,装模作样起来还挺像回事,也不讨人厌,怪可爱的。央铭看了眼邬霖,目光溜到清蒸鲫鱼上。
上面确实摆着一道歪歪扭扭的红色爱心,直接破坏了整盘鲫鱼的颜色,况且这玩意吃了混在一起吃能好吃吗?不会中毒吗?
央铭用实际行动证明吃番茄酱配清蒸鲫鱼不会中毒,就是不大好吃。
邬霖看着央铭吃得津津有味,开始下圈套地说:“央总,现在你看你每天从早忙到晚,有时候中午饭都来不及吃,真是太辛苦了。”
央铭一听这话里有话,就知道邬霖肯定在打什么主意,也不着急,“嗯”了一声,“开始心疼你老板兼房东了?”
房东?房东可是要收费的!邬霖觉得有必要撇清这层关系,就眉开眼笑地说:“说房东就见外了!我住你家不也方便我随时和您汇报工作吗?而且你瞧,我今儿中午及时给你送来午餐,不然你就得饿肚子。我和你讲,饿多了,容易得胃病。”
得胃病的时候最容易想起白月光的细心照顾,然后就容易投入替身的怀抱。邬霖忽然觉得应该让央总得胃病,这样他能凭借这点多讹点钱。
央铭摸了摸一向消化顺畅的胃部,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他喝了口汤,顺着邬霖的话说:“所以我得感谢你?”
很好很好,这位爷一步一步进圈套了。邬霖笑着说:“说感谢就见外了。我是这么想的,现在我那个房子也不能住了,要重新买,可能目前租更合适点。不管哪个方式,都得花不少钱。我现在虽说有点人气,拍剧拍代言能赚钱,但是钱总有不够用的时候,我就想要不再打一份工,譬如有空的时候给你送送午饭。”
绕了一圈,原来是想要钱,真是个兢兢业业的爱钱男士。央铭放下筷子,脸上挂着笑:“你的意思是我让你住我家,我不收钱;你给我送一次饭,我就得给你钱。”
邬霖挠了挠脑袋:这位爷怎么这么精明,一句话概括了他的意图!
“不不不,怎么敢呢?”邬霖矢口否认,“我的意思是打两份工,一个是在你的公司当明星,一个是在你家当类似保姆的角色。有需求的话,可以帮你洗脚……”
央铭不可思议地看着邬霖,邬霖认真地点点头说:“帮你洗澡也可以!你洗澡洗不到后背吧?我可以帮你搓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