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戚戚脸一百，最终还是没反驳：“是……”

“所以你污蔑她就是为了和周毅好？顺便换个经纪人？”沈淼又问，口吻淡淡的，好像真的只是她好奇这件事一样。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许姐我对不起你，我真不知道这件事对你的伤害会这么大，我真的不知道……”

事已至此，贺戚戚还在狡辩。

许琼不想看到她，拿出手机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没多久，贺戚戚哭着闹着被保安拖走了。

沈淼不知道这人以后会有什么结局，她只知道贺戚戚大概是不会再出现在娱乐圈了。

她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递给许琼。

手机里，是她刚刚和贺戚戚的对话，就像是呈堂供证，贺戚戚为了前途，竟坦白了一切。

许琼知道沈淼是什么意思，她很心动，但她最后还是没接。

报复贺戚戚是她这两年来最大的愿望，然而等到真的实现了，她才发现其实仇恨没有那么重要。这一年多，沈淼带给她的感动已经远远超过仇恨了。

她是被贺戚戚害的很惨，但因为有沈淼在，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不需要再证明什么，因为清者自清，因为沈淼就是最好的证明。

许琼释然了，心情很好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等人一走，季渝临才抬头看沈淼，语气很轻，带着笑意：“这么几句话也要录音，拍电影拍出了职业病吗？”

沈淼拍的两部好片子，都是警察。

她走过去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风情一笑：“你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