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他怎么抱怨哭诉,慕容霖都不改态度,最多从月初“勉为其难”推后到了月中。
再说就一副“不想做那就你们全家都回老家种地吧”的架势,噎得左文道好悬没当场撞了柱子。
等走出大殿,望着头顶的太阳,他都觉得晕的慌,胸闷气短,仿佛随时能撅过去。
李福见他身形都在晃,赶紧上前扶住:
“哎呦,左大人哎,您可得保重身体,若是这时候倒下,皇上的大婚可怎么办!”
皇后晚一日进宫,他们这些身边的奴才就得多受一天的冷气压。
死贫道不死道友,能者多劳,所以左大人啊,您可得撑住。
起码等大婚完再倒。
左光道有气无力的瞥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搀扶,脚步蹒跚的走远了。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皇宫这么没有人情味呢?
不只礼部被折腾的团团转,其他部门同样不消停。
一次性给那么多皇子赐了婚,那他们不都得从宫里搬出去吗?
皇子府的选址和修建归工部,开府需要银子得户部,就连兵部也不得闲。
准皇后可是要从镇南王府出嫁,镇南王现在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人没到,折子先进了京,只怕是一听说消息,就派人加急送过来的。
慕容霖看了折子,静默了好一会,才大笔一挥,批了个“准”字。
等折子发到兵部手里,众人才知道折子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