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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直没有结果。

这天,沈慈睁开眼。

“君父醒了?”察觉到他的动静,一旁的陆朔很快放下手里的奏折,走到他床边,温声询问。

沈慈惺忪地应了声,眼皮又不由自主地耷下去。

越接近三十岁,他越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越来越疲惫,那种毒似乎是在不断地侵蚀他的脑神经。

正如宋修所言,就算身体养得再好,也抵挡不了毒性地蔓延。

陆朔就怕沈慈某天一睡不起,即便再困也要叫他清醒一会。

他将沈慈抱起,小心搂在怀里,轻轻顺着他后背,给他醒神。

这次过了许久,沈慈还是困。

在他即将又睡过去时,沈慈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陆朔去拿了个物件。几秒后,他就感觉自己大腿上的衣摆被掀开,有什么东西印了下来。

沈慈清醒了点,睁开眼,就看见陆朔正拿着玉玺往他腿上盖。

玉玺拿开,朱红色的印记就出现在沈慈雪白的大腿皮肤上,颜色在对比下显得格外鲜明。

沈慈揉了下眼睛,没骨头似的挂在陆朔身上,语气有些懒散地问道:

“怎么把玉玺盖在我身上了。”

“这样君父就是我的了。”陆朔收起玉玺,一本正经地说。

沈慈笑了声:“大逆不道。”

“那也是君父纵得,”这几年里,两个人的关系几乎已经默认,陆朔又在他脖颈上吻了吻,然后说,“君父起来用膳吧,而儿臣新学了道菜肴,君父帮儿臣试吃一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