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都,都推后!
过了不知道多久,沈慈迷迷糊糊地听见殿门那边终于传来动静。
“君父!”陆朔皱着眉快步走进来。
他本在西山大营巡视,听闻沈慈在宫里身体不适,盔甲都还未卸,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见沈慈脸色虚软地躺在床上,慌忙走至床边,小心将他扶了起来。
“君父?”
沈慈没力气地应了声。
陆朔的盔甲带着冷气,在触及的刹那,沈慈就感觉像是触到了一块冰玉,浑身的燥热舒缓了不少。
他头往陆朔怀里埋了埋,咕哝:“难受……”
熟悉的香味在空气里蔓延开。
气味甜腻,似在若有若无地勾弄,挑拨地人心尖一颤。
陆朔呼吸略微一窒,强按下心里的燥热,小心翼翼地搂着沈慈,轻声问:“君父是疼,还是……”
“热,”陆朔胸口的铁甲已经被他体温捂热了,沈慈皱下眉,推了推他,“把你盔甲脱下来。”
陆朔喉结微滚,应了声好,很快将盔甲脱下。
没了那层盔甲,两个人的距离就更近了,沈慈在他身上蹭了蹭,汲取凉意,每一下呼出的气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这热潮果真是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