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几十年了，流司居然还在纠结这件事。

他微微动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靠在流司的怀中，他仰起头，望进爱人的眼睛里，带着轻微的笑意说。

“你不记得了，陆朔是你，64是你，以前和现在都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而随着他的话，流司眼睛也慢慢、一点点地睁大。

在沈慈意识彻底堕入黑暗的前一秒，他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

【反派黑化值-10，目前黑化值为0。】

【恭喜宿主完成第二个世界的任务。】

房间内，沈慈的呼吸已经完全停止，而流司却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

他静止了很久，才有了动作。

他低头看向怀中已无呼吸的爱人。

沈慈虽已老去，但面容依旧可见年轻时漂亮昳丽的轮廓。

停顿了几秒，房间里才响起声音，像是似有若无的叹息声。

“那未来呢？”

已经恢复记忆的男人唇角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沈慈说了以前和现在，却没有和他许诺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