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
它抬头,看着沈慈。
这次轮到沈慈沉默了。
这不得不让他幻视某些修狗扑飞盘的画面。
他看了看手里的口琴,又看了看眼前快乐摆尾巴的怪物,目光略有些一言难尽。
“……”
您还记得自己有个毁天灭地的大反派人设吗?
不过这倒是让沈慈想起了他以前养狗的事。
他其实并不太讨动物喜欢,路上遇见的猫狗见到他,远远的就会跑开,除了一条主动黏上来的小黄狗。
那条小狗是沈慈在放学路上捡的,浑身脏的很,不知道流浪多久了,身上还有许多抓伤咬痕,大概是和别的动物抢食打架来的。
沈慈见它病歪歪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的样子,就偷偷给带回家养了起来。
不过可惜,那小黄狗病得厉害,宠物医生也束手无策,没过几天还是咽气了。
于是沈慈之后便没再养过动物。
沈慈看了眼面前还在晃尾巴的怪物,心底微微叹了口气,又有些好笑,“算了,这次不跟你计较了,”他晃了晃手里的口琴,“但你下次要再像刚刚咖啡店那样做,就什么都别想了。”
怪物嘶嘶了两声,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时间就在吹口琴和各种蹭蹭抱抱中这么过去,两天后,传来了洪建斌飞机落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