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弄着罩子,一不小心让玉佩给跑了,还跑得老快了。
时庆:!!!
“玉佩它怎么跑了!”
柳咏贞风轻云淡的,然后说:“恩公勿慌。”
施了个小术法,再把它拘了回来。
时庆看着还在努力蹬腿儿的玉佩,陷入了沉默。
这年头玉佩都这么努力了吗,为了逃跑时刻准备着,他敢说要是再放一次,这玉佩准准跑了。
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就是说,如果以后财物都成精的话,那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富起来的希望了?”
这是非常致命的呀!
一个人本来就是贫穷的,和他本来能够富有,这是完全不一样的,尤其是现在时庆还知道了,他就是可以富有的那个人!
面对现状,他真的狠狠的忧伤了。
时庆:上天对他真的太过残忍了,呜呜呜呜!
柳咏贞沉思:“恩公勿慌,这件事情是可以解决的,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原因,只要不再让他们成精就可以了。”
时庆还是很忧伤:“道理我都懂,但是怎么能够防止它不再成精呢,万一哪一天我赚了钱,它再一次成精了,这该怎么办?”
甚至是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狠狠的难过了。
没办法,代入感太强了。
从家财万贯,到一贫如洗,可能就是一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