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咏贞再次翻译,他的术法还是用的太过柔和,需要锋利一点,干脆一点。
师傅从前也说过这个问题,没想到恩公还是一眼看出来了其中关键。
柳咏贞已经很信服了:“还有没有其他方面的建议?”
时庆:???
他们不是在讨论发光的东西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
“等一下。”
柳咏贞耐心等着,恩公一定是有别的想法。
时庆觉得是有点不对:“我不是在看你的术法吗,为什么突然之间问我的建议了?”
他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去指导人家真的合适吗?
这不是瞎搞吗。
关键是这个年轻人怎么还听得特别认真,看起来更不合理了呀。
“我觉得你应该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要总是听我的建议,你就没想过万一有不对吗?”
实际上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希望这个年轻人停下来吧,不要再问了。
柳咏贞十分受教:“原来恩公是怕影响了我,实在用心良苦,咏贞明白的,咏贞一定会有自己的主见的,不会完全盲从的,一定会经过自己的思考,从而自己改善。”
时庆语塞。
为什么他说什么这个年轻人都能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不听听他的表面意思,这误解是有一点深啊。
柳咏贞再次尝试解读:“恩公是觉得咏贞明白了恩公的良苦用心,所以很欣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