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也不晚。”
“我名九澜,姓时。”
时九澜还把他的名字在空中比划出来,连成一缕缕透明的线,方便泽白看得清楚,他知道泽白不识字,但还是要写出来让泽白看看。
泽白确实看得很清楚,每一笔一画,这些字印在他的脑子里,哪怕是修炼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认真,记得这么清楚。
泽白在脑海里比划比划:“我记住了。”
“同族,我叫泽白,你可以喊我泽白,娘也是这么叫我的。”
“不过我没有姓氏,我们兔兔好像都没有姓氏。”
他好奇:“是不是人都有姓氏?”
时九澜:“世人皆有。”
泽白突然觉得姓氏是个好东西:“要是我也有就好了。”
然后充满期望的看着时九澜:“同族,你觉得我姓什么好,跟你一个姓怎么样?”
时九澜:“姓氏随父。”
这不就是把同族认成爹吗?
泽白一秒没有犹豫:“那还是算了吧,我爹只有一个,我要是把同族你认成爹,我们就不是朋友了,这样不好不好,我爹的位置别人也不能取代。”
朋友是朋友,爹是爹,这种原则问题还是不能更改的,朋友不能当爹,他爹也是特别的,互相都不能取代。
何舒仪来到了丈夫的墓地旁,清晨的露水还在,混着泥土的气息。
她看着小土堆,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泽白已经大了,他十六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