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白歪头:“所以娘也认同吗?”
何舒仪优雅招爪:「你过来, 娘在告诉你。」
泽白乖巧的附耳过去了。
然后——
被他娘揪住了兔耳!
泽白:!!!!
“娘~”委委屈屈, 特别委屈。
何舒仪微笑问罪:「我有时候不讲道理, 啊。」
泽白:qaq
“没没没有!”
难道这还不是不讲道理吗?这不是吗, 这不是吗??
可是, 他不敢说,兔兔委屈。
何舒仪呵了一声:「不用否认了,不是你说的有时候我不讲道理吗?现在不就是有时候吗?」
何舒仪突然更凶:「你敢说你没说过这话?!」
泽白捂住头:“呜呜呜呜。”
“我错了!我错了!娘!”
“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