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娘!”
“嗷嗷嗷——”
“娘娘娘——”
“呜呜呜——”
“兔兔要没毛了!要变成丑兔兔了!”
何舒仪数了数爪里的毛毛:「我拢共也就拔了你十根毛。」尤其是还都是自然脱落的,她甚至没用力拔。
「你叫的那不是一点两点的凄惨。」
泽白怂如狗,小声bb:“可是你小时候把我头顶薅秃了。”
那一段时间,他都不敢见兔了。
顶着秃秃头,他只是一只小秃兔罢了。
何舒仪飞眼刀:「你在说什么?」
「说我坏话?」
泽白:“没有没有。”
何舒仪微笑:「真的吗,我不信。」
她把毛毛一扬,飘扬在风中:「我就是薅得太少了,没把你薅秃了。」
「所以你现在还在跟我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