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何舒仪忽然又有了这个世界不普通的感觉。
每次都是在她觉得这个世界很普通的时候,又察觉到不一般。
何舒仪感慨:「这样可真好啊。」
不用尝尽分别的苦和思念的痛。
不用像她一样,总是在深夜里独自一人思念。
她真的很庆幸他不用,也不希望他要尝试。
何舒仪突然注意到一个问题:「你怎么总是同族同族的叫?不叫朋友的名字。」
「你也不告诉娘,你的朋友叫什么,娘都不知道怎么叫人家。」
害得她都没有正经叫过人家,都是模糊过去的,还好那个孩子没有在意这个。
泽白:!
泽白:!!!!
他终于想起来他忘记的事情是什么了!就是这个!!
“这……”
他弱弱的问:“娘,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他好像……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同族叫什么,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同族叫什么。
何舒仪一整个就是……?
她不敢相信:「你跟人家都是朋友了,结果你告诉我,你不知道人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