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了,就面对现实了,我确实……回不去了。」
「我唯一记得,就是我的名字,也从来没有人再叫过了。」
时九澜:“名字?”
兔兔娘:「我叫舒仪,何舒仪,几何的何,舒适的舒,仪态的仪。」
她一直,一直都默默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对着口型,默默的叫着……
舒仪,舒仪,何舒仪。
要是不这样,她怕……连这最后一点东西都忘了。
人不能连自己的名字也忘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已经只剩下名字是自己的了。
“……舒仪,何舒仪,何小姐。”
有人……
在叫她?
何舒仪愣住了。
是……
泽白带回来的朋友。
他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