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生以后的他,大概不能这么直接实现这个愿望了。
只能教导她修炼,等她破碎飞升。
兔兔娘按耐住情绪和激动,努力用轻快的语调说话:「我听泽白说,你们是朋友。」
这是时九澜第一次知道,兔兔叫泽白,往日兔兔没有主动提起过自己的名字。
白泽,瑞兽。
而兔兔叫泽白……意思非常明显了,她一直没有忘记过家乡,甚至用这个名字提醒她自己,不要忘记家长,不要忘记祖国。
时九澜选择多说一些话:“是的,伯母,我与泽白认识两个月了。”
兔兔娘是想笑的,可是她笑不出来,翻涌的情绪总是浮现:「那可真好,泽白能认识你,真好,真的,很好。」
「我很庆幸,他邀请你来这里。」
「我很高兴见到你,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我刚才……有点失态,希望你不要见怪。」
时九澜:“不会,伯母只是高兴罢了。”
兔兔娘:「是的,我太高兴了,这孩子,终于有了朋友了。」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解释,很虚浮,可是只有这样才能掩盖刚才的激动。
兔兔弱弱的说:「可是,娘可以不哭的。」
本来心里还有万千情绪的兔兔娘:“……”